左薇踉跄的跑下楼，好似见到什么恐怖的东西一样，片刻都不敢停留。
楼梯一处平底，她不小心绊了脸，踉跄一番就要往下跌去，刚好被进来的风景宜看到，扶住了她。
“怎么回事？”
左薇像是见到救命稻草般仅仅抱住他不动，一边哭一边摇头，愣是不敢说话。
风景宜皱眉，扫向四周，一地的弟子捂着肚子哀嚎的叫，而裴漠确实坐了起来，傻愣愣地笑着。
“……”
“师兄，我们快走吧！”左薇哽咽地说。
“发生了什么。”风景宜再次问，抬眸看向二楼的某处，左薇的性格她再了解不过了，刁蛮任性又喜欢显摆身份，看着她哽咽地不成样子，莫非踢到铁板了？
那裴漠又是怎么回事，踢傻了？
紧接着，裴漠站了起来，摸了摸胸口上微浅的谢印，然后放到鼻子闻了闻。
风景宜，“！”
众人皆觉得他猥琐，纷纷摇头不忍直视。
“还愣着做什么。”风景宜瞟向身后得几个弟子，觉得再继续呆下去，玄天宗的脸都被他们给丢尽了。
而瘫坐在长街上的钱小菁，看着那个笔直的身影怀中的人，心下酸楚，她是他多看一眼都不愿意的人，而左薇却是他口中不喜，却又时时刻刻照顾的人。
“恨吗。”
一个身穿乳白色的衣裙的影子，将她身上刺眼的阳光挡了去。
钱小菁艰难地抬头，满脸泪痕早已经将她的妆容晕花，两只眼睛肿地紧。
“你是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