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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晶心里暗自怨恨莫克，表面上却笑了笑说：“是啊，他回北京当晚就来我们鼎福俱乐部了，说了跟认识的过程，还说对他招待得很好呢。”
莫克笑了，说：“这个汤先生是一个很好说话的人，他跟我一见如故，还说我去北京，可以去找他呢。”
方晶心说，汤言什么时候好说话过了，对态度那么好，只不过是有求于罢了。个傻瓜还当真了。
方晶笑了笑说：“汤少确实是一个比较不错的人。”
莫克笑笑说：“是啊，诶，方晶啊，曾经问过我海川重机的事情，这个汤言又是来重组海川重机的，们之间是不是在合作搞这件事情啊？”
方晶愣了一下，她有点左右为难，现在还不是她跟莫克解开底牌的时候，但是不跟莫克说实话吧，将来有什么事情再去找莫克，话就不好说了。
方晶有点含糊的说：“海川重机的事情确实是汤少跟我提起的，所以我才跟打听情况，诶，这件事情没跟他说吧？”
莫克笑了笑说：“当然没有了，我也不知道们之间的关系究竟如何，多嘴了的话，我怕怀了的事。”
方晶笑笑说：“没说是最好了。诶，老领导，打电话来，就是跟我说这件事情的吗？”
莫克说：“这算是一件事情，还有一件事情是答应我要来海川看看，什么时间能来啊，怎么一直没动静啊，我可是盼着来的。”
方晶笑了起来，说：“不好意思啊，老领导，也知道我是做俱乐部的，需要人守着，平常不太好抽身，这一时之间我也没办法马上去看。”
莫克已经暴露在汤言面前，还跟汤言关系处的不错，对于方晶来说，这把杀手锏的成色已经没那么足了，要不要去海川似乎并不重要了，所以她说一时之间难以去看莫克了。
莫克听出方晶有些不太想来的意思，心里就有些急了，他笑了笑说：“方晶啊，不能这个样子啊，可是答应我要来的。我们这么长时间没见，我还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变化呢。”
方晶笑了，说：“我当然变了，在这社会打滚这么多年，我已经不是刚分去江北省政府时候那么单纯了，老了很多啊。”
莫克笑了笑说：“别胡说，年纪轻轻怎么会老呢？”
方晶笑笑说：“看到我可能就不会这么说了。”
莫克笑笑说：“那就来海川让我看一下好了，看一看是不是真的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