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越被重新放到床上时,腮帮子都是酸的,他泪眼汪汪的埋怨傅明笙说:“早知道就不要帮你了。”
在傅明笙屈指抚摸着行越的喉咙,反问他:“不是你自己主动的?”
行越还嘴道:“我又不知道你是这样粗鲁的人,我只想要浅浅的,可你总是很深很深。”
傅明笙对自己的恶行不以为然,他将行越的手腕压在头顶,居高临下道:“行越,你把自己送上门,不是让我随便做吗?”
行越撇了撇嘴,不服输道:“说的你好像很会做一样。”
然后傅明笙就不再说话。
在床事上,行越跟傅明笙不同,他硬着头皮先是进行了一番“语言上的巨人,行动上的矮子”的表达,然后。很快就开始求饶。
可他的求饶声就像是催丨情的药,每一句都让傅明笙不可自拔。
傅明笙停下手指,气息不稳的按住行越,眸色一深,问:“怎么这么软?”
行越就并了并腿,咬着嘴唇道:“你、你不是说让我弄好了再找你么!”
傅明笙探索的手指停在一半,又追问了句:“你弄什么了?”
行越脸一红,不满道:“你怎么那么多问题?反正我都准备好了,你快一点,我下午还有别的安排,你不要耽误我的时间。”
“下午?”傅明笙笑了一下,然后收回手指,两只手狠狠抓住行越的脚踝,磨着牙道,“行越,下次想挨操,空出一整天时间。”
行越浑身一抖,嘴上依旧不服道:“凭什么?我也是有许多事要做的,不能在这件事上分给你很多时间,你不要……啊——!”
一瞬间,行越觉得自己被撕裂了。
再之后,行越就把他十八年来学过的脏话都骂到了傅明笙身上。
可傅明笙还是不满足,他命令行越不许咬住嘴唇,但就是不去亲吻他,于是最后,是行越一边小声啜泣,一边抬起下巴去找傅明笙索吻。
“傅明笙,傅明笙。”行越急促的叫傅明笙的名字,可傅明笙不理他,行越只好咬住他放在自己嘴唇上的手指,咬的重了,傅明笙的表情才有了一点变化。